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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自閉癥孩子兩種不同課堂 星星們該上啥學校

2014-10-21 08:19   來源: 半島網-城市信報 手機看新聞 半島網 半島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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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是書法小天才,一個是繪畫小天才,而兩人都是自閉癥患者。一個在特教學校上課,一個在正常學校上課。兩個母親不同的選擇卻有著相同的堅守和希望,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孩子能像正常孩子一樣,過著最平凡的生活。據統計,每百萬新生兒中就有1人自閉,青島市婦兒醫院全年接診自閉癥3000多例。他們的內心如何?到底怎么樣的環境才是對自閉癥兒童最適合的呢?聽過來人講述,聽專家指點。讓社會多些關愛,讓星星們從此感受并發出溫暖的光……

  1

  兩個孩子不同的課堂,共同的學習

  一堂別開生面的扣子課


  “姐姐你好,姐姐你好漂亮,我喜歡你。”祥祥一邊低著頭,用無辜的小眼神望著地面,一邊掰著手指頭對城市信報記者說。如果不是在這樣一所特殊學校的特殊課堂上,城市信報記者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身高178厘米,說話溫柔,靦腆羞澀的大男生竟是一名自閉癥患者,剛才的一聲“姐姐”簡直把記者的心融化了。這是青島市三江學校的一堂手工課,內容是縫扣子。

  跟普通學校的教室一樣,里面有11張桌子,22個座位,兩兩搭配。不一樣的是,這并不是一群正常孩子,教室里面有4個自閉癥患者,在教室最后一排,還坐了三個陪讀媽媽。祥祥就是四人之一,今年16歲,目前正讀高一,只不過與其他高一生的任務有別,祥祥不必頭懸梁錐刺股挑燈夜讀,不必不分白天黑夜備戰高考,此時此刻,祥祥需要做的就是,把手里的扣子縫好。

  城市信報記者看到,班里的同學人手一塊牛仔布,一枚扣子,一管細線,一根針。“先穿針引線,然后開始縫扣子,將四個眼的釘扣法和兩個眼的釘扣法區分好,先縫左半邊,再縫右半邊,先縫上面,再縫底面,順序千萬不能弄反了。”李珍鳳老師說。話音剛落,同學們便迫不及待地操作起來。

  城市信報記者看見祥祥左手捧布,大拇指按住扣子,一針一針有模有樣地縫起來,不一會兒就縫完了,然后拿給老師看。“祥祥,你縫得太厚了,既影響美觀又難拆卸,而且你所選的扣子跟牛仔布不搭配。”老師說。隨后,老師把祥祥的媽媽喊到跟前,指著媽媽上衣的扣子給祥祥看,手把手地教起來。

  看到城市信報記者在一旁觀看,有的孩子便拿著自己的作品,讓記者給打分。在正常人看來這是一項再簡單不過的任務,可是在他們的世界里卻是一項艱巨的大工程。甚至有的孩子穿針引線都不能順利完成,必須求助于他人。即便如此,老師和家長們卻不厭其煩,一遍遍地重復強調,耐心指導,手把手地教,不斷地鼓勵,夸獎他們,給他們肯定和信心。

  祥祥的媽媽付女士告訴城市信報記者,每周一下午祥祥都要去學習書法課,他所擁有的一技之長就是寫毛筆字。在青島市三江學校的會議室里,城市信報記者看到了祥祥的作品,“千學萬學學做真人”和“千教萬教教人求真”的對聯被裝裱起來,掛在了會議室的墻上,字跡工整,清秀端正,校長戰永華連連稱贊,臉上洋溢著自豪和驕傲。

  一堂不屬于田田的數學課

  跟縫扣子課的不同,在李滄區汾陽路小學二年級,城市信報記者體驗到了另外一種氣氛的課堂,這是一堂在普通小學里開展的數學課,因為有了自閉癥患者田田的加入,這節數學課顯得與眾不同。在田田的旁邊,還坐了一位女士,她就是田田的母親鄭女士,一位陪讀媽媽。

  城市信報記者搬了凳子,在田田身邊坐下,陪著她一起上課。本以為她會反感,沒想到她頭不抬眼不睜,仿佛沒看見一樣。記者發現,田田的桌子上很干凈,沒有紙筆,沒有數學課本,只有一堆道具。課本在鄭女士手里,老師一邊講,她一邊記,同時不斷地提醒田田抬頭看黑板。鄭女士告訴城市信報記者,田田的理解能力有限,只認識數字,不會推理演算,老師在課堂上講的她聽不進去,都是鄭女士先聽會,再回家慢慢教給田田,能教會多少算多少。

  “在她的觀念里,桌子是她的地盤,任何人都不能侵犯,今天出人意料的是,你把采訪本放在她的課桌上,她竟然沒有反抗,這說明她很喜歡你。”鄭女士說,田田跟別的孩子不同,她一天只上上午的第一二節課,即班主任教的語文和數學課,上完就回家,不參加課間操等課外活動。“兩節課是她的極限,再坐時間長了她就會崩潰,讀一年級時,因為田田每天需要上四節課,壓力太大,田田情緒出現了狀況,不僅撒謊稱自己生病不去上學,還在家摔盤子砸碗,現在廚房里全部換成了鐵質廚具,這樣就避免被砸的命運了。”鄭女士說。

  此外,上課期間,田田的校服必須藏在桌洞里,彩筆也不能帶到課堂上,因為只要一穿校服,她就以為下課了,必須趕快回家,只要一看到彩筆,就會開始畫畫,這影響了她的正常學習。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鄭女士只好把校服和彩筆藏起來。在體驗過程中,城市信報記者注意到一個細節,只要同學們齊聲回答問題或異口同聲喊老師好,田田就會堵住耳朵,因為她受不了高分貝的刺激。甚至當下課鈴聲響起的時候,田田不僅及時堵住了雙耳,還跟著旋律哼唱起來,只不過唱著唱著她就開始抹眼淚,情到深處,哇哇大哭,誰勸都不管用,只有等鈴聲響完,她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下來,然后背起書包,由媽媽牽著小手回家。

  “媽媽,剛才的音樂不好聽,我要回家聽《愛我你就抱抱我》和《月亮船》,以此彌補我的傷害。”由于田田說話不連貫且咬字不是特別清晰,所以田田媽媽給翻譯了出來。果然,當聽完這兩首歌曲后,田田心情大好,再也不發脾氣了。

  兩位母親不同的選擇,一樣的堅持

  10年風雨陪讀路


  提起孩子的成長過程和這十年來的風雨陪讀路,祥祥媽長嘆一口氣:“我是三江學校的第一個陪讀家長,十年前,我領著身高只有137厘米的他來學校,十年彈指一揮間,如今祥祥已長大成人,回首來時路,真的好心酸,總之是一言難盡吧。不過,我心懷感恩,也懷揣期待,努力過好現在的每一天。”

  1998年,一個男嬰來到這個家庭,可誰知,孩子到了三歲還不會說話,令父母更不解的是,孩子還沒開始學走路就已經會跑了。在質疑聲中,醫生告訴了付女士一個殘酷的真相——祥祥是一名自閉癥兒童。

  “當時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家里沒人相信這是事實,我生性倔強要強,總覺得自閉癥又怎樣,早晚能治好,從那一年開始,我辭去工作,斷絕一切社交活動,一門心思撲在孩子身上,一堅持就是16年,孩子長這么大我寸步不離,只要一秒鐘看不見他,我就魂不守舍,現在不是孩子離不開我,而是我離不開他。但我終于明白,改變孩子是不可能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慢慢改善,看著他健健康康地活著,我心滿意足了。”付女士說。

  2004年,在朋友的建議下,付女士把祥祥送到青島市三江學校,從此開始了艱辛的陪讀之路。“在這之前,我嘗試讓孩子在普通學校就讀,但事實證明,普通學校實在不適合他,非但學不到東西,反而讓他的情緒日益狂躁,也影響了其他同學,于是我們便來到了特教學校。”付女士告訴城市信報記者,剛開始祥祥說話很吃力,老師聽不懂,必須靠她翻譯,特教老師便把手指放在祥祥嘴里,練習他的口腔肌肉,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下,孩子不僅說話清晰了,語句連貫了,還能成段地讀課文了。除了說話存在問題,祥祥還不遵守課堂紀律,這讓老師和付女士頭痛不已。付女士稱,她就坐在孩子身邊,寸步不離,就這樣孩子一點點進步,付女士的位置也一點點后撤,甚至有一段時間撤到了教室外。“現在祥祥可懂事了,知道心疼我了,看我勞累了,就過來給我捶捶背,看我生氣了,就不敢說話了,他一點一滴的進步都讓我感動好幾天,為了他,不管怎樣我都得咬牙堅持!”城市信報記者看到付女士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喜悅。

  談及孩子的未來,付女士有點擔憂。“在別人看來白發人送黑發人是悲傷,但在我看來,黑發人送白發人才是最大的悲哀,等哪天看他們先行安然離去,我才放心。”付女士眼里泛著淚光。“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擁有一個美好的人生,該經歷的都去經歷,該享受的都去享受,但是我們的孩子不能。祥祥沒有競爭意識,對金錢沒有概念,他永遠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單純,天真,無憂無慮。我不知道這是喜還是悲。”付女士說。“等一天我們老了,他又該獨自面對怎樣的人生?”付女士表達了她的憂慮,等有一天家長們老了,來自星星的孩子將去何方?這些都不得而知。

  避免模仿同類孩子選擇了普小

  與付女士截然相反,鄭女士給孩子選擇了李滄區汾陽路小學,一所普通學校,全校只有田田一名自閉癥兒童。“田田今年9歲,從三歲半檢查出得了自閉癥時不認識我們,到現在對我貼皮貼肉,一時一刻都離不開我,這說明她成長了,所以我要陪著她,看著她長大。”鄭女士說。

  來到田田家里后,第一件事是給田田換睡衣,而且媽媽也要換,要不然她就以為媽媽要走了,十分沒有安全感。第二件事是放音樂,只有聽到旋律,田田的情緒就慢慢平復了,然后就可以自己玩了。城市信報記者看到,田田和爸媽一個臥室,擁有自己的小床,床上堆滿了彩筆和本子,都是田田畫畫的工具。

  “自閉癥兒童不善于言語表達,但他們的內心敏感脆弱,不能違背他們的意志強迫他們做事,否則后果很嚴重。”鄭女士稱,自從得知田田和別人不一樣,她便辭去了工作,專程照顧她,這幾年一直居無定所,帶孩子全國各地治病。眼看著孩子到了上學的年齡,考慮到孩子以后的發展,2013年,她堅持把孩子送到了普通小學就讀。因為她怕在特教學校,田田會不由自主模仿同類小朋友的行為,久而久之,距離正常人的生活越來越遠。

  在普小上學,對家長對孩子而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剛入學時,同班同學總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田田,經常會有孩子問:“為什么田田可以讓媽媽陪著來上課?”“為什么田田上課會怪叫?”“為什么田田不用參加考試,可以不寫作業?”“為什么田田害怕鈴聲,一聽到鈴聲就哇哇大哭?”面對孩子的質疑,鄭女士總是說田田生了個小病,小朋友們不要介意,她很喜歡你們,認為你們都是她的朋友。

  “剛開始孩子們不適應,看到田田心情不好時,總是躲得遠遠的,怕受到攻擊。其實這些我都理解,也不斷地教育田田要乖,應和別人和平共處。在操場上,離她近點的都是同班同學,其他小朋友都不敢靠前,我心里特別難受。”鄭女士稱,怕孩子惹禍,她總是時刻保持警惕,生怕田田傷害到別人。

  “孩子能走多遠,取決于家長能走多遠。”談及孩子的未來,鄭女士說,“我覺得沒有比這所學校更適合她了,從抵觸上學到熱愛學校,從一無所知到懂得拼音和數字,從跟社會格格不入到認為同學都是她的好朋友,所有的改變和進步都是學校給的,我很知足。”鄭女士告訴城市信報記者,現在在家里,田田還能幫她搟餃子皮,打雞蛋了,也許在一個正常孩子的母親眼中這都不算什么,但在鄭女士的眼里,這就是一個奇跡!

  “我沒有考慮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根據孩子在校的表現,我會讓她繼續讀三年級,四年級,一直到畢業。我相信她,也相信我自己。”鄭女士說。

  3

  兩位不同的老師,相同的關愛

  班里的學生都是我的孩子


  李珍鳳老師是祥祥的班主任,也是一個11歲孩子的媽媽,她在這個崗位上堅持了十年之久,未曾有過一次放棄。在縫扣子課上,她挨個檢查孩子的作品,手把手地教;在孩子們吃午飯時,她囑咐孩子們不要浪費糧食,看哪個孩子的飯菜不夠,她將自己的飯菜給孩子們吃,看哪個孩子腸胃不好,她將米飯換成饅頭;在飯后寫作業時,她挨個檢查孩子們的作業,細心觀察孩子們的變化。

  “十年了,我跟這些孩子的感情已經深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程度,我了解每一個孩子的習性,每個孩子的優缺點。”李珍鳳稱,被打是家常便飯,因為有些孩子的情緒不受控制,她身上經常留下傷疤。“不管怎樣,他們都是好孩子,因為他們活得最真實。只要他們說愛你,那就是真的愛你。這種愛我無法抗拒。”說著說著李珍鳳的眼睛紅了。

  “有時候我的內心是糾結且煎熬的,因為別的老師都是桃李滿天下,看自己教出的學生出國留學,功名成就,而我走在路上,總是害怕看到當年自己教出的學生又走丟,流落街頭,無處可去了。每每想到這些,我心痛如刀絞。”李珍鳳老師說。

  李珍鳳希望學校里能再多幾個特教老師,教給孩子更專業的知識,讓他們有個好的出路和前景。

  班里的位置永遠為她留著

  從田田家出來,城市信報記者采訪了田田的班主任張慧老師。張慧老師告訴記者,當鄭女士申請田田在此學習時,校方也是有所顧慮的,畢竟田田跟正常孩子有所不同,但是一切為了孩子,最后還是讓田田留下來。“我在班里介紹田田時,就說這個小朋友生了一點小病,所以需要媽媽陪讀,希望小朋友們多多幫助她。”張慧說。

  “我沒有特教的經驗,在教學方面總是有心無力,除了多多鼓勵她之外,就是多和孩子的媽媽溝通,及時關注孩子的變化,一年來,孩子的進步很大。”張慧稱,去年田田總是在課堂上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其他同學總是情不自禁回頭看,現在孩子們都習以為常了,也不會再排斥了。“同時我也懂得,對于自閉癥孩子,對他們某些異常行為的忽略,才是最大的保護,因為他們害怕受刺激。”張慧說。

  對于田田媽媽想讓孩子一直讀到六年級畢業的想法,張慧回答說:“只要田田愿意來,班里的座位永遠為她留著。”

  ◎探討

  自閉癥兒童該上啥學校


  城市信報記者發現,有的自閉癥兒童家長傾向于把孩子送到特教學校上學,而有的家長傾向于把孩子送到普通學校上學,那么,到底什么樣的環境更適合自閉癥兒童的成長呢?為此,城市信報記者咨詢了青島市精神衛生中心李玉煥主任。

  李玉煥表示,對于自閉癥兒童來說,選什么樣的學校并沒有統一的標準,無論選哪種學校,都是利弊并存的,要視自閉癥兒童的患病程度和康復情況而定。如果孩子診斷早,治療及時,趕上了最佳的康復時機,經過專業的訓練以后,恢復情況很樂觀,那么是可以將孩子送到正常學校就讀的。“即使到了普通學校,我們也不能對自閉癥患者的學習成績期望太高,有些孩子會偏科,語文英語成績好,數學成績差。”李玉煥說。

  如果孩子診斷晚,患病情況嚴重,再加上治療不及時,錯過了最佳康復時期,后期恢復情況不理想的話,則不建議孩子到普通學校。

  李玉煥建議家長,在選擇學校之前,最好先找專業醫生診斷一下,看孩子是否達到了一定的康復標準,做檢查后再做決定也不遲。

  關于田田媽媽認為把孩子送到特教學校會致使田田模仿同類小朋友的行為,導致病情更加嚴重,而在普通學校里,跟隨正常孩子學習,在他們潛移默化下,行為漸漸規范了的說法,李玉煥持否定態度。“自閉癥是一種病,并不是單純的一種模仿行為,需要抓住最佳的治療時期做康復訓練,而不是坐以待斃等孩子自己慢慢恢復。”李玉煥說。

  李玉煥介紹,田田媽媽的認知存在一定的誤區,并不是把孩子放在普通學校,跟正常孩子在一起待久了,田田就能夠正常化了。學校主要是一個學習場所,而不是一個交往場所,情感傳遞不是它的主要任務。如果周邊的小朋友不主動和她交流的話,會讓自閉癥兒童更加孤獨。

  所以,李玉煥建議自閉癥兒童的家長,在給自己的孩子選學校時應首選特教學校。

  “其實什么樣的環境并不是最重要的,物質支持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來自社會的理解和尊重。”祥祥的媽媽稱,在她看來,理解和接納是前提,然后才是支持,希望外界提供更多的精神援助,不要再拿異樣的眼光看待這些“來自星星的孩子”,因為我們永遠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他們的世界實在太單純了。同樣我們也期待,期待有一天,來自星星的孩子能真正和星星一樣,發光發熱。

  文/圖 城市信報/信網記者 王鑫鑫

   (來源:半島網-城市信報) [編輯: 張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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