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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周刊|賣谷子的“00后”:二次元不是什么怪異的東西

2024-12-22 15:14 大眾·半島新聞閱讀 (15570) 掃描到手機

2024年年末,“谷子經濟”帶著和它相關的一系列“黑話”強勢闖入主流敘事視野。它是一個風口,一只勢頭強勁的概念股,一種值得一再列入研究范疇的亞文化現象。

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當注意力足夠聚焦,“谷子經濟”創造者的二次元群體又成為一種景觀。他們的“特殊行為”被放大解讀,他們的形象被刻板化為奇裝異服愛好者,在一些媒體公開報道的表述中,他們的精神世界里貼著“不需要被理解的孤傲”。

“瘋狂吃谷”“天價炒谷”的行為發生在這個圈子里,看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但放下獵奇心去對話,談話最終仍會回歸那些永恒的通用詞語:熱愛、夢想與快樂。

生于2001年的青島女孩辭修,是“谷子經濟”的參與者。她看起來極具商業頭腦,早在4年前,就開始將自制“同人谷”當作一門賺錢的副業。如今,在全國各地的動漫展上賣谷子已成為她的主業。

在談話的很多瞬間,年僅23歲的她都像極了一個經驗老道的生意人:找畫師約稿有很多門道,5400元一張的圖也是值得買的,但你要有耐心,給“回本”留出足夠多的時間;如果在一場漫展上遇見盜印自己原創圖的人,要有去現場“掀攤”的勇氣和果敢;生意再大也不能做提前消費,不讓自己陷入任何資金鏈斷裂的風險。

在此之前,她首先是二次元愛好者。她熱衷cosplay,會以cos的裝扮參加自己擺攤的動漫展,并坦白,那些賣谷子掙來的錢,仍會被她投入到cos里。

電話采訪時,她表現出了極大的誠意與熱情:在最初的交流中,她刻意避免使用“黑話”——用“制品”表示“谷子”,用“徽章”表示“吧唧”,用“容器”表示“谷美”,用“展示包”表示“痛包”……令人意外的,她在打通二次元與三次元世界的這條路上,率先伸出了手。

“現在有更多人開始了解這方面的文化,我覺得是好事。不要過急,不要過于極端地看,慢慢去理解……其實大家都是一樣的。”她說。

以下為辭修自述——

始于愛好

在一場漫展上賣了7000多塊錢,這其實屬于特殊情況。

那是2023年7月份的事情。那場漫展在青島舉辦,我一共擺了兩個攤位。但現在,我在每場漫展上擺的攤位更多,一般有3到4個,分布在一個大區域里的好幾個位置,每個攤位的目標客戶群不一樣,谷子也有一些差異。

現在本地漫展的場均收入基本上破萬元。

一直以來,大眾對二次元的印象是,人傻錢多。特別是最近,谷子經濟火了,人人都想分一杯羹。

其實谷子這個行業入行沒什么門檻,清楚大體的流程,有一定的審美能力,都可以干。業內大部分都是愛好者變成從業者的,但谷子店老板除外,開店不能只考慮熱愛,還要考慮其他因素。

我最早是從2020年開始做谷子的,主要是因為愛好。

那時還在上大學,我會做一些手工制品,比如奶油膠。后來因為喜歡動漫,就逐漸在奶油膠里加入一些動漫元素。起初也只是做一些展示谷子的容器,比如展示框架、相框,圈里叫做“谷美”;還有谷子的展示包,叫“痛包”。

有朋友建議,“要不要帶到漫展上去賣賣試試”?我就聽從了建議,2021年年初,第一次帶著自己做的谷美參加了一場本地的漫展,一賣就發現效果很好,差不多80%的貨都賣完了。

后來我逐漸想,既然平時買谷子要花錢,不如找喜歡的畫師約稿,自己制作谷子本體,那我不就可以擁有這些谷子了嗎?就這樣開始了。

在二次元圈子里,如果出于非盈利目的,大部分的IP是允許二次創作的。但如果要盈利,情況就比較復雜。

官方出品的谷子,即“官谷”,都是禁止盜版后盈利的,如果被抓住了是會吃官司的。在行業內,幾乎每個IP都有自己官方指定的生產渠道,產自這些特定工廠的官谷將會以原價九折或八折的價格流向市場上的各個谷子店,賺取差價也是大部分谷子店的主要盈利模式之一。

我的經營模式就是找畫師基于某個IP進行二次創作,并購買畫師原創稿的商用版權,然后自制成谷子,以吧唧、拍立得,以及其他紙片類制品為主,然后拿到全國各地的漫展上銷售。這種谷子叫做“同人谷”。有一部分的IP是允許制作同人谷并盈利的。不過也有一些限制,比如不能和官谷雷同,再比如,《光與夜之戀》的官方允許同人谷存在,但銷售規模限制在3000元以內。

這些允許同人谷盈利的IP就是我的創業機會。

整體來看,官方出品的谷子肯定是符合大部分消費者喜好的,但也有一些制品,官方不出,我們出,而且,同規格產品,同人谷的價格會低一點。比如《光與夜之戀》的官方吧唧16元一個,我自己出的同人谷就10元一個。如果做了特殊工藝,會賣到20元,但由于具有稀缺性,依然會有受眾。

如果只限定一個地區來看,動漫展舉辦的頻次不是很高。以青島為例,今年只辦了7場。但如果放眼全國,動漫展還是很多的。比如今年國慶,我在全國12個不同的城市,一共有17個攤位;五一期間,全國有20多個展會;今年春節前10天,全國就有20多個展。我一般在網上看到宣傳廣告就會去問,合適的話就報名。

團隊只有我一個人,貨跑,人不跑。如果去外地參展,就會從當地找人看攤,支付銷售提成和餐補。另外也和一些實體店鋪合作,這樣算長駐——大部分谷子店專賣官谷,也有一部分谷子店會為同人谷單獨開辟一小部分銷售區域。現在月均流水三五萬肯定是有的。

這就是我目前的主業,我相信,也將是我長期發展的事業。

理想工作

不了解二次元是很難做好這份工作的。

我現在做得最多的IP產品源自一款叫做《第五人格》的游戲,就是因為自己愛玩。最初是一個朋友拉著我玩,結果我越玩越“上頭”,就開始想,做個這個游戲的谷子怎么樣?于是了解了一下,發現市場還有空白,就開始做了,越做越深。

我喜歡這個東西,就會去研究它,研究了,就會敏銳地感受到市場風向。比如我現在不玩《王者榮耀》了,它新出的皮膚和角色我都不知道,就不能貿然去做。不知道熱點,做的谷子很容易賣不出去。

這個行業里的熱點常常來得快去得也快。最近有個中式恐怖類游戲叫《頭七怪談》,圈子里很多人喜歡,這就要卡在熱度還沒走的時候趕緊做出東西來。

聽起來,我的全職工作就是在家搞谷子,想幾點起就幾點起,好像很輕松,但實際上工作量很大。

目前,約稿、美工、下制品、質檢、二次包裝、分類,以及確定去哪參展,招兼職,分發貨、收貨,本地漫展過程中控場,結束后再次盤點、理貨……這些工作都是我一個人在干。如果找合伙人,對方干哪一部分,從中抽取多少提成,這個問題很難界定和商討,所以暫不考慮。

今年10月底到11月中旬期間,我一個人在家包完了17000張卡片。每天早上一睜開眼就開包,包到晚上睡覺。也有消極情緒出現,覺得這么多活我得干到什么時候。這種工作如果找兼職做,支付給兼職的錢可能比加工卡片的成本都高。

最初我在家里做谷子,貨都堆在一間二三十平方米的書房里,實在放不下了,現在就出來租房子。不到70平方米的房子里,三分之二都是貨。看起來一個谷子制品的體積不大,但碰到漫展撞期了,一個制品,一個漫展放5個,20個漫展就是100個。同一張圖會做成不同的制品,最多的情況要做40個類目,那單這一張圖,我就要囤4000個制品。

這個行業更新很快,要不斷出新,到現在,我找畫師約稿完成的圖,已經有三五百張了。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又能賺到錢,那種快樂是純粹的。當然,也有壓力。

漫展也有淡旺季,臨近大型節點的前半個月、一個月都是淡季,比如11月,可能一共只能賣出四五千元的貨,還要減掉制作成本、房租、水電。我只能把壓力和焦慮轉化成更加努力干活的動力。

在淡季,我忙著做美工,對接工廠打樣,總結上一個旺季的銷售情況,還要設計互動游戲,比如抽獎、轉盤、刮刮樂,通過這些方式在下次漫展上把滯銷款盡快賣出去……這些工作在旺季的時候是沒有時間做的。

我大學學的是旅游管理,上學實習期間,也嘗試過很多專業相關的工作,但最后都因為不適應環境而放棄。我不愿意被規矩束縛,理想的工作是一種更自由的狀態:可以自己控制事情的走向,可以處置出現的問題,工作安排不局限于等級,能否完成也不依賴其他同事的配合度。

這種工作很難找。我想,目前在做的,就是我的理想工作。

吃谷前要吃飯

在前兩年的一次漫展上,一個看起來高中生模樣的男生到我的攤位上玩刮刮樂,一次9.9元,刮3次還送一次,獎品就是谷子。他第一次就刮出了一等獎,之后就有點“上頭”了。那天的總消費金額應該是700多元。這個消費記錄到現在都沒人打破。

另一件特別的事,發生在2022年大年初四。那天的第一位顧客是一個初中女生。她獨自前來,詢價,從貨架上挑選谷子,結賬,共計270多元……到了付款環節,她掏出了一個紅包,從里面抽出了整百的現金。這種付款方式讓我印象深刻。

坦白說,我很喜歡過年期間的漫展,很多學生會拿著壓歲錢出來消費。另外,生意人有一種迷信,開張第一單往往預示著這一天的銷售情況。事實證明,那天賣得確實很不錯。

遇到比較極端的消費者,我也會勸。

有一次,一個看起來頂多讀初一的小男孩,花光身上所有錢買了《第五人格》的谷子。最后消費金額是190多元,他說,“能不能給我便宜一塊錢,我要坐車”。我最后給他便宜到了一百六七十元。我說,你吃谷前要吃飯。

學生群體確實是我的主要顧客,通常以初高中生、大學生為主,我沒有做過具體統計,但占比一半以上肯定是有的。不過,像花光身上錢的特殊案例是少數,大多數情況是,他們會在我的攤位上挑選兩三件谷子,消費也不過二三十元。

也遇到過小學生出現在攤位前。如果沒有大人陪同,我都會問一句,“寶寶,你家長來了嗎?要不要叫家長過來?”碰見消費金額過大的,我也總會再三確認,“寶寶,你確定要買嗎?別買這么多了,你要留錢吃飯。”因為孩子買谷子,家長前來質問的情況,我一次都沒遇見過。

圈子里還有很多獨特的消費癖好。比如有人有收集癖,只要是喜歡的角色,就要把所有相關的谷子都集齊,出多少,買多少。我遇見過一個喜歡《元神》里傘兵角色的女大學生,一口氣從我這里買走了所有關于傘兵的存貨——當時我的每個攤位上有20多個——她不介意重復,不挑,也不講價。

還有人喜歡“吃復數”,就是同一件東西不只買一個,從2到200都有可能是這人執著的數字。同一樣東西買200個的,圈子里叫“大食量”。

現在媒體上說的那種炒到上萬元的谷子,在圈子里其實也很常見。有的谷子全球可能一共只賣100個,就有人會搶。這事聽起來很令人詫異,但總有癡迷者,又恰好有消費能力。

這些行為算不理性消費嗎?我覺得不是,就是喜歡而已。

理解癡迷

我從12歲開始接觸二次元,對當時的我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世界。它脫離現實,讓我暫時遠離三次元的生活,是我學習之余放松娛樂的一種方式。

這種感覺哪怕到現在也是一樣。長大后,當愛好變成了工作,我沒有那么多空閑時間了,但一閑下來,還是會玩二次元。比如在包谷子的時候,我就會看各種動漫,追各種番。

比起買谷子,我最癡迷的其實是cosplay。算起來,我玩cos已經有11年了。記得自己初中的時候去逛漫展,媽媽會給我200塊錢,包含兩天的車費、飯錢、門票、化妝以及買東西的所有費用。我幾乎把所有錢都省下來投入到cos里。一套cos服100元上下,我買了一百來套。

我爸媽也曾經視二次元為洪水猛獸,接受它也經歷了一個過程。我讀大一時,他們對我最初的職業期待是畢業后找一個“鐵飯碗”,后來隨著和我的溝通逐漸增多,開始意識到,我的性格或許不適合那些工作。

畢業時,當我決定放棄繼續嘗試那些相對傳統、穩定的工作,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時,爸媽說,“你先干著,能啥樣就啥樣,不行了再說。”后來,他們發現,我自從開始做谷子不跟家里要錢了,好像過得也還行。現在他們的想法變成了,“你干吧,只要自己喜歡就行。”

現在,爸媽會和我交流二次元,問我一個cos用的假發多少錢,還會給我轉賬,支持我的愛好。

我覺得,買谷子本質上是買快樂。對于喜歡它的人來說,收到這個東西就會感覺愉快,是我們下班之后、學習之余調節心情、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它讓我們充滿了干勁,就像球賽中的啦啦隊,是一種鼓舞人心的東西。

它甚至不是什么特殊的東西。你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像“做運動”一樣的休閑娛樂方式。就像“70后”“80后”小時候的小人書、港星海報,只是現在小孩可選擇的娛樂方式更多了而已。

二次元不是什么怪異的東西,更不是一個恐怖品。那些需求和渴望不需要強行壓制,否則它們會像彈簧一樣,壓制越大,反彈越強。

坦白說,站在現在的年紀看從前,我也會有那種“那時候怎么在這上面花了這么多錢”的想法,但如果真的退回到過去,我還是會堅持當時的選擇。當時的心境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我曾經和朋友說過,我們要一起喜歡二次元,直到80歲。

那種一開始的純粹的喜歡,可以持續很久。十年前,我喜歡的《盜墓筆記》和《全職高手》,到現在還是很喜歡。所以,對我來說,隨著年齡的增長就不喜歡二次元了,這種情況沒大有可能。除非有什么我無法承受的巨變發生,否則,沒什么能阻擋我的熱愛。

名詞解釋:

谷子:源于日語中的“グッズ”(英語goods的音譯),意為“周邊商品”或“商品”。近年來,“谷子”更多指那些以動漫角色為中心、體積小、重量輕、材質不算昂貴的周邊裝飾品,包括海報、徽章、卡片、掛件、立牌。

吃谷:購買游戲、動漫、小說、攝影等二次元IP的周邊產品。

官谷:由游戲或動漫官方發行的周邊商品。

同人谷:由同人創作者制作的非官方周邊商品。

二次元:最初指的是二維空間,即一個只有長度和寬度的二維平面。這個術語后來擴展到ACGN(動畫、漫畫、游戲、小說的英文組合縮寫)亞文化圈中,專門用來指代動畫、漫畫、游戲等作品中的虛構世界。在現代語境中,“二次元”不僅指具體的藝術作品,還涵蓋了與之相關的各種活動和生活方式,深刻影響了年輕人的文化生活和審美觀念。

三次元:在動漫、游戲和小說的亞文化中,三次元通常指的是現實世界或其中的人物和事物。

Cosplay:一般指代通過服裝、道具、化妝、造型等方式,借助攝影、舞臺劇、攝像等形式,對出現在動畫、漫畫、游戲作品中某位角色或者某段劇情進行現實還原的活動。簡稱cos。

吧唧:馬口鐵徽章。

谷美:“谷子美化”的簡稱,主要用于描述對動漫、游戲等周邊商品的美化和展示。

痛包:指的是一種裝飾性的背包,通常掛滿了動漫人物的徽章和玩偶,因其裝飾夸張且充滿二次元元素,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因此被稱為“痛包”。

奶油膠:又名粘帶膠,是建筑裝修材料中不可或缺的建筑輔料,為水性環保型特種白膠,無毒無臭,干固后,透明潔凈有彈性,附著力強。是如今流行的做手工的主要材料之一。

追番:“番”源于日語中的番組(ばんぐみ),本意是電視中的節目。由于早期國內接觸到這一單詞的觀眾,幾乎清一色都是動畫觀眾,因此,追番的含義特指實時跟進新出的動漫劇集。

同人谷與盜版

暴力與無力

在與辭修的談話中記者了解到,她所在的同人谷圈子非常廣闊。如果市面上一個角色的官谷有10款,那么同人谷可能就有10萬款。理論上,任何人創作的同人圖都可以做成谷子,區別在于能否進行售賣。所以,找畫師約稿的價格也分為商用價格和私稿價格,有的畫師的二者價差很大。比如,辭修很喜歡但一直沒有約到的一位畫師——他的檔期已經排到了2026年——他的私稿價格是,一張正常比例單人圖定價1800元,但商用價格就要乘以3。

除此之外,也有便宜的圖。辭修約過的最便宜的Q版圖,只要20塊錢就可以商用。

價格的差異在于畫師本人,價格高說明畫師名聲大、風格鮮明,其作品制成的谷子更受歡迎。在多數人看來,谷子的制作成本并不高,可能100塊錢就能做500張拍立得,成本才兩毛,但售價就要5塊,溢價很多。但這件事落實在辭修身上,就包含了約畫師、做美工、找工廠等諸多環節,所有成本都要均攤到每一張卡片上。

比如她提到的花5400塊錢高價買到的那張圖,最后只做了一種拍立得,一張售價5塊錢,一次漫展上可能只能賣掉10張、20張,更多更少都有可能,要想回本,只能交給時間。但大部分比較便宜的稿子還是容易回本的。

另外,同人谷也有盜版的情況。

有時是畫師本人將已經出售的商稿進行二次售賣了,有時是自己出品的谷子被別的商家買去盜印了——通常是掃描復印,圖片質量不高,仔細甄別是能看出品質差異的,但也有不知情的消費者會買——這些對原創者來說是一種很大的打擊。

在這個圈子里,遇到盜版問題,走正規法律渠道維權很麻煩,如果真的做版權申請,可能為了一張圖就要花費300塊錢,但約稿價格有可能都到不了這個數。為了應對這種情況,圈子里有一種約定俗成的方式,“可能我們確實無法強制侵權方賠償損失,但會把他(她)掛出來,讓他(她)在圈子里的口碑變差,對以后的經營都會產生影響。”辭修告訴記者,一般大的工作室都會極力避免侵權行為發生。

“如果讓我在漫展上遇到盜印者,我一定會去對方的攤位上要求銷毀制品,撤攤。很多人會這樣干。”比如今年7月,在外地的一個漫展上,辭修就得知有一家店的店長帶著好幾個人去另一個盜版商的攤位上,把人家的攤掀了。

除了盜版,現在Ai圖的出現,對從業者也是一種打擊。“你可以從一張Ai圖中看到很多原創畫師的影子,這種打擊面是成片的。”但在辭修看來,現在的Ai圖還沒有以假亂真到那個程度,同行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比如Ai畫人的五官、手指、關節這些細節都是“反人類”的。對于圈外人來說,有人看得出來,也一定有人看不出來。

所有這些違規的行為,谷子圈的很多人都是堅決反對的,但其實除了大家聯合起來抵制、讓其口碑崩塌以外,也無能為力。

(半島全媒體記者 牛曉芳)